就像陆薄言说的，全世界只有一个许佑宁。庆幸的是，当了几年陆薄言的助理，他的演技突飞猛进，完全可以把所有紧张都好好地掩饰在心底。

许佑宁倒是不怕。教堂内，一些可以提前装饰的地方，都已经装饰到位，小小的教堂已经隐隐浮动着喜悦和浪漫的气氛。

不知道哭了多久，萧芸芸的声音终于恢复正常，哽咽着说：“我知道……越川，你说的我都知道……”沈越川紧紧抱着萧芸芸，过了好一会，听见她的声音平静了一些，这才缓缓说：“芸芸，他们之间没有爱情，让他们维持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关系，不但没有任何意义，他们也不会幸福。”

萧芸芸冷静的时候，一向是这么果断的。“没有为什么。”康瑞城冷着脸说，“就算是你，也不可以随便进去！”

“暂时没有。”康瑞城的拇指在下巴上抚摩了两下，“阿金很聪明，佑宁反应也很快，如果事实真的如我所料，他们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也是正常的。”沐沐哽咽着点点头，眼泪却并没有止住。

沈越川为什么这么说？她并没有这种感觉啊！萧芸芸也笑出来，她没有说话，只是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。